客家围屋
客家围屋是汉代坞堡的活化石,有方形、圆形、八角形和椭圆形等形状的围屋共有8000余座,规模之大,造型之美,既科学实用,又有特色。而客家土楼的夯土版筑技术,更是中华纵贯古今建城造墙积累下来的结晶,坞堡,最初是一种民间防卫性建筑,大约形成王莽天凤年间,当时北方大饥,社会动荡不安,士家大族为求自保,纷纷构筑坞堡营壁。
从汉墓出土的陶坞堡模型可见在秦砖汉瓦,宫阙万间都作了土的今天,仍能得以一窥坞堡的真容。东汉学者许慎的《说文解字》「隖,小障也,一曰庳城也」北宋政治家,史学家司马光的《资治通鉴》「永嘉四年七月条,胡三省注释坞壁道:城之小者曰坞,天下兵争,聚众筑坞以自守,未有朝命,故自为坞主」近代史学家陈寅恪在《桃花源记旁证》一文中认为「西晋末年戎狄盗贼并起,当时中原避难之人民......其不能远离本土迁至他乡者,则大抵纠合宗族乡党,屯聚堡坞,据险自守,以避戎狄寇盗之难」
客家民居是中华文化的瑰宝,在南方建筑里面占有重要地位,其中,大万世居、鹤湖新居、鹤薮古村、鹤湖围、仁厚温公祠、龙田世居、南华又庐、蔡蒙吉故居、九厅十八井、田丰世居、新桥世居、新乔世居、东升围、林寨古村、环水楼、茂盛世居、龙田世居、馨梓围、贵湖塘老围、洪围、玉田世居、崇林世居、南阳世居、大塘世居、碧滟楼、苏家围、四角楼、曲水楼、会龙楼、满堂客家大围、棣华围、碧滟楼、磐安围、进士第、善述围、承德楼、栗园围、人境庐、济济楼、泰安楼、肇庆堂、德先楼、李惠堂故居、光禄第、崇庆第、辑瑞庐、牛角屋、光禄世居、棣华居、联芳楼、大王屋、李和美、大刘屋、曾生故居、阮啸仙故居是客家民居中精彩的代表之作。
蒙古包
蒙古包也称“毡包”。蒙古族传统民居。流行于内蒙古自治区等地牧区。一种用厚羊毛毡制成的圆形凸顶房屋。分移动式和固定式两种。牧区多建移动式。通常高约2.5米,直径4米。包顶有圆形天空,通烟气。包门小,朝南或朝东南。具有制做简便,便于搬运、耐御风寒,适于游牧等特点。是能够拆移的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的典型民居,它具有制作简便、易于组装、抵御风寒等特点。
吊脚楼
这种楼房虽然只有二三层高,但它“吊”在水面和山腰,好象空中楼阁,建造并不容易。楼而有“脚”,所谓“脚”者,其实是几根支撑楼房的粗大木桩。建在水边的吊脚楼,伸出两只长长的前“脚”,深深地插在江水里,与搭在河岸上的另一边墙基共同支撑起一栋栋楼房;在山腰上,吊脚楼的前两只“脚”则稳稳地顶在低处,与另一边的墙基共同把楼房支撑平衡。也有一些建在平地上的吊脚楼,那是由几根长短一样的木桩把楼房从地面上支撑起来的。苗族的吊脚楼通常建造在斜坡上,分两层或三层。最上层很矮,只放粮食不住人。楼下堆放杂物或作牲口圈。两层者则不盖顶层。一般以竹编糊泥作墙,以草盖顶。据湖南地方志记载,吊脚楼的这种构造最早是为了防避毒蛇猛兽的侵扰。
竹楼
说是楼,其实它只有一层,只是整个房子被一根根木桩高高地撑起,倒也算得上是空中楼阁。竹楼下面的木桩一般有50根,木桩之间的空地是堆放杂物的仓库,有的人家还用来养猪圈牛。傣族人自古以竹楼为家,至今仍保留着多起竹楼傍水而居的习惯,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在亚热带地区,温度高,住在高悬于地面之上的地方,一来可以防潮,二来可以防野兽。
上海民居
上海素有“万国建筑博览会”之美誉。外滩的马路一侧,一幢幢哥特式、罗马式、文艺复兴式、巴洛克式等中西合璧、风格迥异的巍峨大厦展示了建筑艺术的风采。同样,上海的近代住宅建筑也可谓洋洋大观、多姿多彩。说到上海的民居,自然就想到石库门,石库门是最具上海特色的居民住宅。中国普通邮票第23组《中国民居》中的上海民居图案采用的就是石库门建筑。石库门住宅脱胎于中国传统的四合院。19世纪后期,在上海开始出现用传统木结构加承重砖墙建造起来的住宅。由于这类民居的外门选用石料做门框,故称“石库门”。这种中西建筑艺术相融合的石库门作为建筑和文化的产物,在中国近代建筑史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它的出现是一种城市生活的必然———洋场风情的现代化生活,使庭院式大家庭传统生活模式被打破,取而代之的是适合单身移民和小家庭居住的石库门弄堂文化。石库门里的“亭子间”、“客堂间”、“厢房”、“天井”以及“二房东”、“白相人嫂嫂”、“七十二家房客”等与石库门有关的名词成为老上海们温馨的记忆。石库门建筑盛行于20世纪20年代,占据了当时民居的四分之三以上。